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,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而麻痺,再由麻痺到失去感觉,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,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著身子,其间应该也有睡著的时候,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过来。咯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,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,我心裡稍稍的宽了宽,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,我猜想著!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,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。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,穿起5cm高跟鞋有1.6米高吧!她们向我走过来,我也有点恐惧的望著她俩,"是不是又来整我了?" 我猜著。阿芬问我 "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?" 我答道 "是零时多一点"。她们看一看手錶说 :哦,现在早上十时,刚绑了十小时。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,除了手銬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,绳子一松,血液就能重新流动,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裡流动著,但慢慢的,电流越来越强烈,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復,只不过我没动过半点,因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!这时候我再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小英,她倒知道我想问什麼似的,就说: 龚敏现在出去办点事,叫我们来给你松松绑,她对你不错嘛。"屁,你们说什麼鬼话,我给折磨了一整天是对我不错了" 我心中骂道。小英问 "要喝水吗?" 啊,太好了,很久没喝水了,我马上点头示意。这时阿芬道 "好,跪著抬高头",她手中的胶水瓶内还有半瓶水,我马上照做跪得直直的,生怕她们改变主意!阿芬拿著水瓶在我头上,我就张开口迎接,她慢慢的倒水到我口裡,啊..很清甜、很舒服啊!喝了几口,水流流在鼻子上,我的口就追著水流,可是它又流到眼睛上,我知道是阿芬在玩弄著,我一追上去,小红的一个猛力的耳光就扇在脸上,我再追,这次是'拍拍'的两下耳光,可我不现那麼多了,喝多点最紧要。水喝光了,但我还是不够的,那半瓶水只够我喝了六、七口而已。一整天没喝过水,这一点水只能解到一点喝!"好了,我们要吃早餐了,你要吃吗?" 小红问。我当然要吃囉,虽然饿的感觉不很强烈,但我身体的无力感告诉我要吃东西,可是,我不信只要说一声她们就会吃我吃,便没什麼反应的在跪著,2秒鐘不到,小英用她那穿著坚硬的皮靴重重踢在我小腹上,我立即痛得仆倒在地不动。小英继续说 :给你吃了火腿啦,好吃吗? "TMD死三八,痛死我了" 我心裡暗骂!"我们对你也不错嘛,自己未吃就先给你吃火腿,哈哈哈....龚敏说办完事就回来请你吃午饭,你乖乖的等著她吧" 她俩边笑边说的就走了,她们出去后没把灯关掉,剩下了一盏微弱的灯还亮著,这时我舒服多了,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,原来这裡不是什麼都没有的,只是都靠装边放著,有皮鞭,、手銬、铁链和绳子,还有两个铁笼子,一个高身一个矮的象狗笼那麼大! 大约过了四小时,高跟鞋走路声又由远而近,是龚敏来了,我不敢叫骂了,退到墙角远处看著她一个人进来。她拿著一个不锈钢的盘子来到椅子坐下对我说 :吃饭了,过来吧!我看了看,盘子裡真的是饭菜啊,可就是犹豫著不敢动,她再说 :不吃我拿走啦。 '啊..不要,我现在饿得很了',这意识驱使我来到龚敏脚下,她把盘子往下放时,故意的手一松,盘子掉到地上,饭菜都掉翻了在她脚边,她说 "不好意思啊洪经理,你就这样吃好吗" 太饿的关係,我不理得那麼多了,头就往地上去要吃,可龚敏脚一伸的顶到我头前,等等,还有些在盘子裡啊,便把剩餘的都倒在地上说,"吃吧",然后就站起身踏前一步,刚好踩在饭菜上又说 "嘻嘻,我真大意,可你不要介意啊,吃吧"。 她只是站在饭菜上不动,我唯有羞辱的吃在她鞋子旁边的,吃了两三口,龚敏双脚转了转,被她踩著的饭菜都给蹍个稀烂糊在地上,然后就坐回椅子上回復冰冷的说 :给我吃得一乾二净,否则要你后悔莫及! 我吃了,饥饿令我失去尊严,把地上给踩个稀烂的都吃进肚子裡去。"好,挺乾净的" 龚敏满意地说,"饭吃过了,要喝水吗? "要啊,口裡好乾",我答。 "好的",她说著就往墙上拿东西,是个黑色布袋,然后就用它套在上头上,作用是不让我看得见吧!对,我只听到盘子给移动的声音,然后是水声,那裡来的水,我刚才没看到呢? 我心裡疑惑的问自己体上有些泡沫,鼻子一闻,啊,这是尿啊,原来水声是龚敏刚才尿到盘子裡。"我不要喝这个,这是尿" 我大叫著!龚敏说 :不喝吗,好的,没关係,你等会便会喝了!今天龚敏穿短裙高筒皮靴,鞋跟不高但较粗,不是那又尖又长的那种。她走近我说 :今天有点累,我没太多气力玩,就只玩一会。然后,我就和那坚硬的皮靴亲近起来,龚敏跳上了我背上又蹬又踢,单脚踩在我係脖子上蹲俯著,向我脸上吐了几口痰,再在上面用鞋底又蹍又擦,估计我脸上都脏得全黑了。她踩踏了给十分鐘就跳下来问 :刚才给你踏背一定很舒服了吧,是吗? "痛死我了" 我脸容扭曲著答道。她再说 :我现在想看你喝我的尿啊,你要喝吗,如果不想喝我就再给你踩,这次是全身踩,包括你的JJ" 我实在痛得不行,而且又口渴著,便一分一分的蠕动著往盘子去,当看著那盘尿,我又犹豫了,可是TMD臭龚敏一脚往我头上压,令我整个脸都浸泡上尿裡。我试图抵抗著,可是我没能动得分毫,龚敏有力的踩著。尿涌进我口裡,又骚又咸,还有些苦和辛辣味,难喝死了。我被迫的全喝光她才提起脚放开我,这时我口裡的臭味更自由的钻进我鼻子裡,口裡的尿味和鼻裡的臭味薰得我极难受,尊严又一次的被践踏!这时龚敏说 "本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的,可是今天我们都忙,还是留待明天再见吧" 然后拿著铁链来锁我脖子,再走到墙上按制,铁链缓缓升起,我当时是坐在地上的,铁链拉高到拉紧脖子便停了下来,这样我不可以躺下休息了,只可以坐在地上或站起来!"好了,今天到止為止,头两天我不会令你太辛苦的,等下我会叫小英来和你亲近一下,期待著吧" 这一节的'亲近'大约半个小时,即是说现在应该是差不多是中午二时。我被锁在这极尽无聊,心裡又担心公司的工作,到什麼时候龚敏才会放我啊,我还要上班的!时间过得好慢好慢,时而挨著铁链坐,时而站起身来,就这样的一直等,等待著给释放,可其实是等待下一次的虐待折磨! 铁门打开,是小英,龚敏说过她会来和我'亲近'的,我心裡一阵莫名的恐惧感快速的传到大脑,肌肉开始收紧,紧张的听著小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走近! "贱货,给我跪下" 小英叱著说。面对著这个娇小的小英,我不很害怕的不理不睬,和小英一起的阿芬走到我身后,一脚踩在手銬的铁链上,膝盖顶著我后脖子,另一手扯著头髮往后拉,我再一次的被迫仰高头,高度就是小英的腹部,小英则脱掉穿著的鞋子用鞋底来扇我耳光,一边扇一边骂道 "臭贱货、臭贱货,把你的狗脸都扇个稀烂",这一轮耳光把我打得两边脸都满满的肿起来,充血的感觉是火灼的。扇完了,她们解下铁链给我躺下,阿芬没閒著,灵活的一跳就跳到了我肚皮上,她穿细跟高跟鞋,鞋跟用力的乱踩乱轧,我几乎给她踩得要吐血的时候,她却跳开了,谢天谢地,我有得喘息了!喘息了一会儿,小英对我说 "你是吃了屎啊,胆敢跟龚敏过不去" 我答她 "我是有不对,可她没错吗? 她是我的下属,可却一点不尊重我,是她迫我的"。 到阿芬说 :我们是龚敏的好朋友,总之你得罪了她就是找死,不理谁对谁错。我跟阿芬说 :我给你钱,你放了我好不好,我认错就是了,我还要上班啊!跟著是两个人的一轮大笑声,小英跟我说 :钱? 你有多少钱啊? 我答我有20多万现金,可以全部给你们啊,我有点哀求著说!又是一轮带耻笑的笑声,"你知你在什麼地方吗? 这裡是龚敏的别墅,有700多平方大,你现在就给关在别墅的地下室裡,你说应该值多少钱?" 啊,这麼大的话最少都要2000多万了,我心裡说!到阿芬道 :你那20多万都不够我们一个月花费呢,而且我们不会贪你的钱,就算你的财富比龚敏还多,我们都不会要。